整个的奢侈品消费,其实是在欧洲的工业文明基础上,从曼彻斯特到巴黎,从劳斯莱斯保时捷,从路易威登到香奈儿,它们都是建立在工业文明之后崛起新兴资产阶级的审美趣味上的。我们在消费已经国际化的奢侈品,其实是在“仿造”一种属于别人的奢华——一种生活方式,无疑会碰触到一种现代东西文化是对撞。
我们需要创造属于自己的奢华。
让艺术介入生活,让生活艺术化,这是我们自己在培植一个高贵生活的萌芽。如果我们把这个思考摆到艺术创作上,必然诞生自己的奢侈品,正是如此,才有了《我要拈花》的艺术。在艺术的一边是我们看到的先锋装置,另一边是我们看到这个装置背后会有一个故事和这个故事的背后延伸出一个设计。
范迪安在面对卓凡《我要拈花》作品的时候,用“惊艳”一词来形容它。他说,见过全球无数设计师的灯具,而这是他见过最美的一盏“灯”。显然,这个“美”有三个层次。第一,“极简”。这个作品通体看过去是一盏灯,造型上方型和圆环的搭配,重复跟变化的有序,特别的简洁唯美。第二,“质美”。它是用透明的水晶或者黛色的水晶开制模具,通过熟练的人工手工精心打磨,一步工序紧扣一步工序而精制而成的。第三,“蕴美”。它上半部分是一个全息的影像盒,盒子底部隐藏了一个微型雕塑——用寿山石雕凿而成的莲花,顶部呈现了莲花雕塑的虚像。
第三的“蕴美”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我们看得到的那个雕塑是一个虚像,是摸不到的,如图,当你看到这个美丽的莲花时,你触摸抚到的一个虚像,而与之相反,可以触摸得到的寿山石雕塑是看不到的。这里,展现的是一种东方文明的含蓄之美,如同敦煌的佛像的眼睛是微闭,是含蓄的;如同东方文明的精髓,是内敛的。
可以说,奢华,就是把自己作为生活的主人,这种奢华是一种内敛的奢华,是在实际生活中去触摸艺术的奢华。这种奢华是把“梦想和舒适”连在一起,把“欲望和实用”连在一起的,把艺术和现实生活连在一起的奢华。